玫瑰:跟你商量一件事唄,你看你媽也照顧我挺長時間了,想能不能讓我媽過來,陪我一段時間。
協文:妳媽住不習慣。
玫瑰:怎麼住不習慣?
協文:妳媽住這裡不方便。我是說我不方便,妳看,這……我在家也比較隨便,那隨手扔條短褲,夏天光個膀子什麼的,妳媽要是在的話,對吧?
(玫瑰臉沉不說話)
協文:我說,妳怎麼總是這樣啊?一天一個主意,一會兒一個想法,那合著,妳爸媽來了,就要把我媽趕走,是吧?
玫瑰:我不是跟你商量嗎?
協文:你們家人啊,永遠都是不管不顧,由著性子來。
玫瑰:那我回北京幾天行不行?
協文:妳是跟我鬧分居是吧?
玫瑰:你瞎說什麼呢?我沒有,我只說我回北京待幾天。
協文:你明知道我現在忙,抽不開身,妳為什麼偏偏要這個時候回去啊?
玫瑰:不是你說的嗎?想在北京就在北京,想在上海就在上海。
協文:妳記住了,妳現在是我們方家的人,妳不能什麼事老想妳自己。
玫瑰:欸,你原來怎麼跟我說的?你說咱們結婚,妳不是從原來的家分離出去,而是我要多給妳一個家,你現在說我是你們家的人,什麼意思?
協文:這不對嗎?妳嫁給了我,妳懷了我的孩子,我就要對妳負責任,這有什麼錯呀?
玫瑰:你說對我負責就是,安排我的生活,限制我的自由唄。方協文,你怎麼變成這樣了?
協文:不是,黃亦玫,是妳變了吧!就不管我做什麼,我都達不到妳的要求,我比不上別人。
玫瑰:(嘆氣)我錯了,就根本不該讓妳見他,從那以後你就開始疑神疑鬼。
協文:我沒有。
玫瑰:那你為什麼不讓我上班啊?你為什麼控制我的自由啊?我買把花你都能夠鬼鬼祟祟在那裡問我半天。還有為什麼要買大房子?弄得自己壓力那麼大,你不就想跟他較勁嗎?
協文:我沒有。我沒有要跟他較勁。我買大房子完全是為了讓妳過得舒服。
玫瑰:那巴黎鴿子籠什麼意思?
協文:那妳偏要去北京什麼意思?北京到底有誰在啊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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骨子裡生根的自卑,難除。自己看不起自己卻毫無知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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